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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嘶了一声，嘀咕一声：“老子教训摊贩的时候都信手拈来，还能被你给钳制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清晰的落入霍斯年耳中，霍斯年表情更加严肃起来，他一只手握着文宝姗的胳膊，生怕她跑，另一只手则抬手扣起她的下巴，让她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宝姗，你刚刚说什么？教训摊贩？”

    文宝姗呼出一口酒气，装起来：“对啊，你不知道吗？我从小就练防身术，也对，你当然不知道，咱们结婚三年，你了解我什么啊？你什么都不了解。”

    这话像是针一样刺在霍斯年的心脏上，“那是因为这三年……”

    霍斯年话到嘴边，又被他生生咽下。

    这三年，他们的确不是正常夫妻，两人结婚就像是合作契约，互相给对方套了个身份而已，他之前也认不清自己对文宝姗究竟是喜欢，还是出于责任的照顾。

    但现在，他想要好好了解。

    总不能三年契约一到，他跟文宝姗就分道扬镳了吧？他绝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霍斯年斟酌了下，声音变得暗哑：“摊贩是怎么回事？你出去的时候，遇到危险了？”

    文宝姗下意识挣扎：“不用你担心，我自己能保护好我自己，谁敢欺负我？”

    “说，我想知道怎么回事。”霍斯年第一次强硬起来，文宝姗喜欢出去逛街，喜欢一个人去玩，他现在没法不关心她的安全。

    文宝姗看出霍斯年的担心，她心一凛，又眨巴着眼睛，仔细看了看。

    不是？她没看错吧？

    霍斯年这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竟然在关心她？

    睡过一次，就不一样了？

    文宝姗主动凑上前，扬起下巴，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斯年：“霍斯年，你在关心我？”

    霍斯年没有否认：“很难看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生病了？”

    一句话就让霍斯年的脸色黑了下来，连眼角都在抽搐。

    他关心她，就成了有病了？

    霍斯年闷声回应：“没生病，文宝姗，我现在很理智，也很清醒，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，我关心你，怕你出事，这都是真心的。”

    文宝姗深吸了一口气，“你喜欢上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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